不过没人笑,车厢里安嘉璐轻轻地道着:“其实你不必那样做的,有很多解决的办法,您那样做不但伤害自己,也会伤害大家的……最起码让大家觉得这个世界是多么的黑暗。” “你朗诵的是谁的格言,怎么听起这么耳熟。”余罪装糊涂了。他知道是那一件事,可他不愿谈及那件事。 “这才是你戴的面具,总是那么不以为然,其实心里做事。”安嘉璐道。 “什么意思?”余罪装糊涂。 “非要我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