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睁开眼睛,一个深呼吸迷迷糊糊地道着:“我闻到油条的味道了。” 郑忠亮一回头,咦,不远处还真有家卖油条的。他笑着问:“饿了?” “能不饿吗?我们这几天一直三餐不继啊。”李拴羊诉苦道。李呆也醒了,揉着眼睛,车上睡姿不好,浑身疼,两人下车跺跺脚,做了几个扩胸,不过那样子实在可怜了,裹着黄夹袄、蹬着黄胶鞋,乍看像民工,细看更像民工。 这几日余罪把两人扔在屠宰场,还真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