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吴光宇驾车驶近西山省第四监狱的大门口时,余罪有点不自然地耸耸肩,抬头时,他看到高墙、电网、背着枪的巡逻的岗哨,车通过厚重的铁门时,他仿佛浑身不自在一般,扭着脖子,后背蹭着座位。 连续数日长途奔波,几个人都没人样了,胡茬子一脸,个个蓬头乱发,到地方一扣警帽,好歹保持着威严的样子 “余儿,怎么了?”董韶军回头关切地问。 “没睡好,没事。”余罪撒了个谎,停下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