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似乎想不通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我认识你,尽管我不知道你现在叫什么名字。”余罪笑着道。 “一样,我也认识你,你肯定不叫余小二。”对方也笑了。 “我们是同行,应该有共同语言吧。”余罪道。 “既然是同行,就一定会有共同语言的。”对方笑道。 余罪坐下了,于是两个人,像朋友一样,正襟坐着,谁也没有看谁,谁也知道,对方是谁。彼此都有忌惮,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