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领导余罪从来没有过什么好感,下面拼命,上面邀功;下面尽职,上面升职,大部分时候都这种格局,他按捺着一闪而过的怜悯,有点无语地看了平国栋一眼,坐下来了。 平国栋像失魂落魄一样,呆呆地站着,表情如遭雷击,那是一种综合了难受和难堪的表情,很难名状,不过余罪看出来了,他不是期待谁的怜悯,而是知道末日将至。 “坐下吧。”余罪轻声道,把水杯往他面前移了移。 “你没有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