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拼命的挣扎,都改变不了被窒息、被淹没的结果,心里就像身边的这个夜,漆黑的一团,看不到可以到达彼岸的地方,只能在这种窒息中慢慢地沉沦。 轻微地、沙沙的声响,像树叶被风吹动,像松鼠在调皮,不过片刻之后,却有一个身影从树间闪现出来,慢慢地欺近了余罪。 “你来了?” 余罪点着烟,两支,叼在嘴上,吸了两口,明灭的烟头,像黑暗中的精灵。一只手伸过来,夹走了其中一支,重重地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