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又在打压,比如在余罪身上就是,理论上应该是最亲的嫡系,可恰恰数年难得见余罪到市局一趟,几次岗位变动,肖梦琪都没有从文件上看到余罪的名字,她一直以为余罪要被领导打入冷宫,不过今天看来,似乎又不像。 “说说……你对他们什么感觉?”许平秋止住笑时,随意问了句。 “您指……对于这个案子?”肖梦琪道。 “对,这群人谁见谁头疼,包括我。这几年我可是费尽心思,把他们拆得四零五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