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双林连连鞠躬,慢慢退出了询问室,临走时,好复杂地回瞥了一眼,入狱十年,他莫名地有一种恐惧的感觉,他在想,也许小觑的,不止那一位警察。 一切都是例行公事,法警告辞了狱方,连夜赶回五原,上车坐定,无人之时,司机百无聊赖地驾着车,且行且牢骚着:“高哥,怎么回事啊,就个犯人,至于咱们来回几百公里询问点这些淡事么?” “领导安排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肯定要减刑了呗。”另一位道,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