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话的另一端,可能连马钢炉都不知道具体的位置。 在京城,首都国际机场,一位巡梭在机场里的男子,头发花白、一缕胡子、国字方脸,很有颓废的气质,像一位郁郁不得志的艺术人士,据说北漂里最多的就是这种货色,除了孤芳对镜自赏,就没人会注意他们一眼。 电话响时,他迅速地接听着,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喂。” “是我。” “还好吗?” “当然好了,不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