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类,她只是位年过四十、气度平静从容极像男人的普通女人。 宁缺微微一怔,旋即觉得自己的神情有些不礼貌,强行平静心情,堆起真诚的笑容,向那妇人揖手一礼,问道:“不知道简大家唤我前来,有何吩咐。” “你是谁家少年?”简大家微笑望着他问道。 宁缺倒也并不隐瞒,将自己的来历说了一遍。 “虽说今年军部推荐的名额多,但你能过书院初核,想来也是个有才干的。” 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