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身旁的褚由贤低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你居然……是自己走下来的?”司徒依兰惊讶地看着他说道。 宁缺摊开双手无奈说道:“我上次之前好像也是走下来的吧?” 司徒依兰笑了笑,说道:“说正事儿,书院历年来的规矩,新生入院之后便会分舍聚上一聚,总有些来自它郡甚至是外国的同窗没逛过长安城,所谓聚会也就是带着大家伙逛逛,饮些酒水说说闲话,我们丙舍也是要聚的,像我和无彩久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