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说道:“昨天夜里,我与西门熬了一个通宵,把那首散曲里的三个连贯小节做了一下调动。我们自己比较满意,但终究是自己做的曲子,耳聋神闭做不得数,还是得烦你来赏鉴赏鉴。” 十师兄西门不惑抱着古琴诚挚说道:“小师弟,辛苦你。” 陈皮皮同情望向宁缺,心想精神层面的那些东西你刚刚想通,但身周这些杂务杂事却又要烦扰你的心神,身为书院后山最小的那人,实在是痛苦地直欲令人掬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