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就像是要把自己整条手臂都塞进小白狗的肚子,然后手指在湿粘一片里寻着块软肉用力一掐。 小白狗发出一声被憋住的哀嚎,从嘴到咽喉里面全部被塞满,没有剩下一丝活动的空隙,哪里还咬得下去,尤其是咽喉深处的那股剧痛,更是令它圆乎乎的身躯剧烈的颤求起来,口水从嘴边淌落看着异常可怜。 宁缺把左手举至空中,看着那个不停满着口水、双眼已经被挣红的小白狗摇了摇头,他在氓山里猎兽无数,遇着过无数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