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精确,头上那顶高高的冠帽在微风中不颤一丝。 宁缺看着他的背影,心想二师兄为什么总喜欢在亭子里呆着? 这种问题断然是得不到答案,或者说得到答案也没胆子到处去说去,他耸耸肩,背着沉重的行囊,走进那间雷声火浪终日不歇的打铁铺。 白色蒸汽间,穿着青色学院冬服的四师兄还坐在幽暗的窗边对着沙盘里的符线冥思苦想,裸着上身的六师兄还在炉旁挥舞着沉重的铁锤。 听着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