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处客卿的腰牌提前出了长安城,来到书院旧书楼后的那条山道前静静等着。 东方晨光初现的那瞬间,山道上的云雾渐散,穿着旧袄草鞋的大师兄缓缓走了出来,看着倚靠在树上不停打呵欠的宁缺,不由吃了一惊。 宁缺所了一礼,问道:“师兄今日又要去哪里?” 大师兄微笑说道:“我这两年随老师远游在外,竟是不知道朝廷在长安城南雁鸣山下疏凌出了好大一片湖面,昨日我去走了遭,那片大湖空气清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