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神情,不由惭愧说道:“冒昧了,冒昧了。” 他想着宁缺先前悄无声息接下自己那招攻势,必然是用了书院某种绝学,那等绝学只怕与不器意等级相同,自己贸然发问岂不是在窥探书院的秘密? 宁缺笑着摇摇头,扶着他向殿外走去。 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当时是怎样应下那滴雨珠的。 他什么都没有做。 他只是低了低头,让那滴雨珠落到了自己的额头上,然后渗入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