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就写多少。” 莫山山美丽的容颜上少见地流露出少女的娇憨调皮,打趣说道:“我要你写多少便写多少?那写无数张如何?” 宁缺微涩应道:“那怎么也写不完啊。” 莫山山静静看着他说道:“所以就给我写一辈子啊。” 礼宾院竹海畔的内居门一直紧闭,从白天一直到暮时,始终没有开启过,宁缺一直在和莫山山讨论书道,在给她写书帖,直至入夜点起烛尖,窗上的剪影变成了两人,从外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