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想法就这样讲了下去,只在长安城瓦弄巷里听过两段评书、从来没有听过相声、更没有参加过某小学相声表演的陈皮皮哪里会接话,反正便是一个劲的嗯嗯啊啊。 “为什么我总是只能嗯嗯啊啊?” “因为你是捧哏,我是逗艰。” “可你明明在茶楼里说的是三分逗,七分捧。” “嗨,这不是逗你玩嘛。” 莫山山把砚畔搁着的秀气毛笔搁到笔架上,然后平静坐在椅上看着二人,当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