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坊,走到后院门口,想像着当时苍老的陈子贤倒在自己刀下的画面,沉默不语。 “以前我藉藉无名,杀死了你们,如今我的身份地位不一样,若是为了今后一世安稳与繁华,便不再继续下去,那你们岂不是死的太亏?” 雨渐渐小了,宁缺准备回老笔斋,却在临四十七巷巷口停下了脚步,转而走到春熙路,进了一家茶楼。 许世已经猜到他与那几椿命案之间的联系,甚至有可能把这几椿命案与当年的将军府灭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