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灭,世界另有出道。” “既然如此,静侯长夜到来便是,何苦强行逆天行事。” “莫非这天也在等着夜的到来?” “还是说它在恐惧夜的到来?” “它恐惧的是夜本身,还是随夜而至的月?” 佛祖的笔迹很普通,和固山郡乡村学舍里的教书先生没什么两样,笔记上的语句也很随意寻常,非常浅显易懂。 宁缺看的很认真,暮光落在他的脸上,让他的眉毛镀上了一层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