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宁缺:我就说那个女人要好些,你偏不听我。 回到原地,她看着那辆满身灰土的黝黑车厢,沉默片刻后走了进去,在车厢角落里看到了那把破旧的大黑伞,还有那个铁匣。 她坐到铁匣旁,伸出手指缓缓抚摩匣面,把那些被颠的有些散的积灰重新抹平,她的手指很稳定,灰尘被抹的非常均匀。 然后她望向东南方向隐隐可见的天弃山,依然沉默不语,大黑马便知道自已应该怎么做,四蹄踏草便准备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