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崖坪秋风再起,棉袄带着数十道细细的白线,出现在梨树下,大师兄瞬息之间,便从高远的天空里,回到了场间。 他毫不犹豫。举起手里的木棍,砸向酒徒。 他没有砸酒徒的脸,也没有砸酒徒的身体,因为他现在虽然学会了打架。木棍亦不是凡物,但终究他的风格不够强硬。 只要未至绝对强硬,境界高深难测的酒徒,便能有足够多的时间。施出足够正确的手段,来应对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