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师兄说道:“然而看着河堤崩塌,怎能袖手旁观?” 柳亦青说道:“这便是大先生不如十三先生的地方。” 大师兄摇头说道:“小师弟如今和当年已经不一样了。” 柳亦青微微一怔,想到一件事情,满是血污的脸上流露出笑容。感慨说道:“原来十三先生一直在长安城上看着这里。” 大师兄说道:“或者看不真切,但他必然是看着这里的。” 隔着染透血的白布,柳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