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宁缺的刀。 宁缺低首,沉默着继续向前。 国师脸色顿时变得异常苍白,悬在颈间的木头念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颗颗破裂,变成木渣子飘落,然后被风吹走。 这座血祭大阵,确实很神妙。 国师在哪里,阵便在哪里。 哪怕隔着数十里的距离,阵与阵依然联系在一起。 所以他的行踪难以捉摸,彼此相映。 然而现在,余帘在西方接着他的刀,宁缺在东方砍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