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躺在血泊里,神情很复杂,有些惘然,有些绝望,也有解脱――无法改变自己所属种族的命运,那么也不再有责任。 “或许,长生天真的早已经抛弃了我们。当年如果单于没有死,又怎么会犯这种错误?金帐败了,但难道你们真的要把我们赶尽杀绝?” 他看着余帘疲惫说道:“宁缺与我们之间有座渭城,暂且不提,那么你呢?部落与荒人之间的仇恨,已经是千年之前的事情。” 余帘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