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顿时觉得精力恢复了很多,又从许家伦手里接过滚烫的毛巾擦了把脸。望向众人问道:“先前王景略说要杀他。现在师兄们也说要杀他。杀他自然是要杀的,只是何至于如此念念不忘?而且杀便杀罢,又说他极不好杀。你们到底想要说啥?” 北宫未央赞道:“虽然押韵押的极无趣,但终究是在押韵。” 宁缺不理他,把毛巾扔回给许家伦,说道:“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你们到底想做些什么,直接说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