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很久,才变成极细的水流,顺着廊柱淌下,打湿了亭下的地面。 陈皮皮说道:“写完了吗?” 宁缺从怀里取出一封卷宗,递了过去,说道:“如果让叶苏或是大师兄来写,或者更合适些,你知道我终究还是个无信者。” 这是他在烂柯寺静修观石的同时写的一些文字,如果能够被通过,那么便有可能成为新教教义最后也是最重要的那卷。 陈皮皮接过卷宗,说道:“大师兄来做,成功的机会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