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看着她,尽量不让自己的眼神流露出太多的怜悯情绪,因为它们这时候确实很同情她。 她受了重伤,却被男人抛弃,怎么看都很可怜,不然她为什么低着头站在符阵中央不说话,身形显得那般落寞萧索? 桑桑不知道两个家伙在想什么,她不再无所不知。 她不是在伪装孤独、模仿绝望,也不是重伤之余,生出悲戚之感,宁缺走的时候,她已经醒来,当时她没有阻止,便代表她没有意见。 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