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酒鬼嘴都要被抽歪了,嘴角甚至滑出一抹血丝。“……”玛丽坐在一旁,大气不敢喘。拜师?算了算了,她不想挨打,还是不明不白的被打。酒鬼则摸着有些浮肿的脸庞,惊恐、疑惑,又很无辜地看着陈平安。为什么要打自己啊?“再问你一遍,疼吗?”陈平安沙哑又充满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脸上依旧带着春风般的微笑,同时,手里将烟灰缸拿了起来。酒鬼一看,连连点头,“疼疼疼,真疼。”“唔,很好。”得到想要的答案,陈平安这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