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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字条烧得干干净净，连灰都飞进浴池里，锦鲤游动，瞬间消失。

楼一梦干脆摆摆手，打发走了楼一梦。

“师娘，我走了，您保重身体。”

“唔。”

“师娘”二字，无疑令楼一梦很开心，语气也柔和了一些。

出了小院，姜天的车还停靠在路边等着。

“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