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一夜过去,沈瑶初从干渴中醒来,浑身好像被碾压过一样,酸痛难忍。她感觉床榻的另一侧轻了,一回头,看到高禹川正在找衣服。 “要走了?”她问。 “嗯。”他回答。 酒店暖融的灯光,勾勒出他疏离的轮廓。沈瑶初安静地看着他穿衣服,没有开口挽留。 她很清楚,她只是他的床伴。 两年了,高禹川每次回鹿港就会找她,他们的相处也很按部就班:吃饭,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