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醒了,正在穿衣服。 果然,不一会儿,微沉的脚步就停在了浴室门口,说话明显有着宿醉之后的沙哑:“夏河洲找我有事。” 沈瑶初正在围浴巾的手顿了顿,沉默良久才说:“没关系,你先走吧。” 大约是笃定她会这样回答,门外很快就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高禹川走了,如斯果断。 如夏河洲所说,他的温柔只属于慕以安。 她忍不住笑了笑,既然那么爱慕以安,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