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不愿意了?”高禹川看着眼前白皙小巧的耳垂,张嘴含了进去:“你不是说欠高家一个孩子?我不姓高?” 高禹川一字一句落在沈瑶初耳朵里,都是十足的荒唐,她突然开始后悔自己刚刚的嘴硬。耳垂处传来的酥麻酸痒,沿着脖子一直延伸到心里。 沈瑶初深吸一口气,正要出声解释,房门忽然被敲响了。 外面传来高禹山的声音:“瑶初,休息好了吗?” 突兀的敲门声和高禹山的声音,让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