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哪怕是他这辈子再也看不到她,甚至看不到孩子,只要她活着,孩子活着,就好。 高禹川向来直挺的背脊,更沉重地佝了佝:“走吧,再去找她。” “好的。” …… 又是一无所获的一夜。 白天工作,夜里找人,一个多月的时间,已经将高禹川的身体透支。 第二天一早,高禹川坐在办公室里,手里是昨天的那几份从上锁抽屉里找出的文件。 他终于明白沈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