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拧眉,偏头避开:“不用。” 这两天,沈瑶初不知为何,像是对他放松了戒备一般,很自然地与他做着肌肤接触。不论是擦拭身体,还是抱着他换位置,她都做得极为自然。 这可苦了高禹川,香软的妻子近在咫尺,柔若无骨的小手毫无察觉地在他身上动作着,他却什么也不能做。 因为他要做的事情,没有她的配合,就得用到他的双腿。 但他现在的人设,是下肢瘫痪的病人。 为此,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