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自在地问：“像你这样友好的纯人类，多吗？”

“嗯？友好吗？”周自悠一副不以为然的语气问：“你是说这段时间给你吃住吗？”

“嗯。”灰尾想，不然还有什么？

周自悠喝了一大口牛奶：“那应该很多吧，你救了我，我帮你恢复不是应该的吗？我们人类很多人都像我这种的。”

她啃了一口面包，“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她突然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