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头牵动之下,这个梦境到此为止了。 他看着渐渐黯淡下去的房间,看着那台安静的,沐浴在光瀑里的钢琴。 女人已经不见。 他看见了正在弹奏着的自己。 “你应该感到悲哀。”苏明安对着地上女人余留下来的一滩血说: “过了八年,你留在我记忆里的,呈现在我梦境里的,还是这么一个荒唐的模样。” “你该庆幸父亲把我培养成了现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