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整个都完全透明的自己。 地下室昏黑,暗沉,偏向黑色的血漫过他的视野,在地上淌成了绽开的湖。 他看见了一个少女。 少女穿着猫耳的帽子,躺倒在黑色的污血中,在他望过去时,他看见她的脖颈上,有着一道细小的血痕。 血红的夕阳从缝隙缓缓洒落进来,照在躺在地上的冰白细剑上,那漂亮的剑宛如一枚终年不化的冰魄。 他试图走动,却凝固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