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白布仔细擦拭了平整的石头后,她坐下,正对着缓缓而过的溪流。 她伸出手。 戳着章鱼烧的竹签,捏在她的二指之间,在手腕的一个小幅用力下,圆滚滚的章鱼烧坠落下去,掉入了流淌着的溪流中,很快越飘越远。 她注视着那枚章鱼烧渐渐远去。 她双手合着纸碗,发上的红绳垂落在耳侧。 透过松针和竹林,她似乎能看见,那个总是追着喊着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