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少女的身上,正扒着她的衣服,朝她挥拳。 鲜红的血顺着坑坑洼洼的水潭向外蔓延。 “——老子兢兢业业工作那么久,就因为一次情绪监测,职位被永久革除,还差点被关进收容所—— 你们这种贱人却能轻松地拿身体换钱,没有工作压力吧! 既然非要判定我情绪过载,那我就过载好了!回不去了,我的档案已经脏了,我已经——” 正在咆哮的中年人,突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