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爹再也不会强迫你了……”男人像癞皮狗一般上前,涕泗横流。 “……”她嘴唇颤抖:“帮你什么?” 这个男人——这个一向用拳头对待他的男人,此时卑微到了泥地里,他低着头,哭着亲吻着她的脚背,那眼泪的温度让她无法退避。 ……她无法拒绝。 无论是这狗屎一样的亲情也好,她根深蒂固的懦弱善良也好,她就是做不到一脚踢开他。 “‘造梦’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