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角落,被遗弃的其他舞台,演出者撕扯黏在血肉里的表演服,踩过他自己堆积如山的尸骨。 ……他只有十九岁。 苏凛突然明白——苏明安必定是经历了无数次这样深刻入骨的绝望和失败,才能冷静到想好怎么重头再来。 他的理想远不足以用“宏大”或“恐怖”来形容。 “簇”一声轻响。 苏明安推开了阻拦他的士兵,手指毫无阻碍地点在了太阳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