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都渗出血迹,整个人像是一幅苍白油画。唯有一只殷红的蝴蝶停在他满是冻疮的指尖。 逃难的路人看见他,立刻匆匆远离,生怕遇见了神经病。 “那个人怎么那么像霖光啊……” “不会吧,都过去二十多年了……” 雨水打落银杏叶,落在白发青年的肩膀上,又顺着冷风滑下来,像一叠油画中突兀的暖色。他一动不动,宛如一尊惨白的石塑。 就在这时,一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