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已经疯了,又好像还清醒着。究竟是疯狂成为了她掩饰真实愿望的假面,还是她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的疯狂会是她借着失去妹妹的理由而抹上的伪装?还是说她只是一个不称职的狂热表演者? 水岛川空的手指不自然地弯曲着,抠挖着桌面,她的脊背像受惊的猫一般弓起,眼神如一柄冰棱,直直盯着苏明安。所有人都停下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