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他的表情险些失控,但意识仿佛牵扯着他的嘴唇,让他毫不停顿地说出措辞,调整好了状态,反问道:“……自戕?” 语气沉稳,听不出丝毫颤抖,仿佛某种本能反应——一种,哪怕知道事态可能超出控制,依然急速使自己镇定下来的应激反应。 他的表面滴水不漏,仿佛与他惊惶的内心彻底分裂开来,成为两条互不相干的平行线。他像是正在一个很远的地方,冷然看着自己表演,操控着一场以自身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