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哪一种?”苏文笙挑了挑眉。 “不太痛的那一种。”苏明安说。 一声沉闷的透体声响,苏文笙的手穿透了苏明安的胸口,鲜血滴落在黄沙上,又被一阵阵的海浪冲刷成淡粉的色泽。 黑色耳钉反射着碎光,苏文笙在笑:“抱歉啊,我身上没带武器,委屈你了。” 苏明安吐出几口血,他望着天际,海面与天空汇聚成了莹蓝的色泽,是那样漂亮,衬得他的心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