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时,我询问了警方,想知道实验室里与我共患难的那个男孩叫什么名字,现在我终于有能力为他修一座墓、献一束花。” “警方却告诉我,当年实验室的那一层,只有我一个人。” “根本没有什么与我一起的男孩。” “……哦呀。” 诺尔的单手背在身后,帽檐下飘出铃铛似的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