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昼仿佛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原来自由从来是个笑话。 世主走到王座前,对着王座上的鲜血,蹙了蹙眉。 徽赤立刻走来,用身上纯白的衣物擦干净座位上的鲜血,确保一尘不染。世主这才施施然坐下,单手撑着下巴,打着哈欠: “……过来。” 自小养成的习惯告诉祈昼,如果再不应,世主的耐心耗尽,就会发生极其恐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