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轻微的颤抖着。他死死的盯着林丰,无比愤怒。即便他只是一个谋士,可作为刺史府的主簿,韩延的职务不比林丰这个县令差,可是他竟直接被打了。 多少年了,他不曾如此被针对,如今竟是被殴打。 汹汹怒火,在胸腔中蔓延。 韩延大袖一拂,呵斥道:“林丰,你一个小小的县令,竟敢如此对我。即便你是皇帝敕封的镇国侯,那又如何?在凉州这一亩三分地,一切是沈刺史说了算。你身为县令,得到上官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