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疏摸着咚咚直跳的心口,长出了一口气。摸索着柳树干,准备再次往上爬的时候,她忽然看见了院子里躺椅上的程程。 也许是免疫了,这一次柳扶疏没有叫出来,只是身体微微抖了一下。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正在躺椅里酣睡的程程,心底莫名冒出了一股子同情,觉得他实在是个可怜的人儿。 看着看着,她忽然看见在程程的屁股下面有一件她熟悉的东西——那不是一条牛仔裤吗?而且似乎正是她的那条带有